况雨显得有些焦虑,思虑再三,终于答道:
“我这么与道友说罢…大漠金山上的那一位,堪称金德常青之树、难越之峰,自古而今,比祂厉害的人物固然有,一个个祂也都见过,可如祂这样改天换地的人物,再难有了…”
“祂的成君道兴许不能与古代的一位位空证大能比,却足以盖过六成以上的真君,连果位都因祂而更名…自然有今朝、旧岁这一分别!”
她满嘴在夸,可越夸越叫李曦明不对劲:
‘无论再怎么夸这一位,兑金的变动是怎么也抹不去的,这哪里是在夸,这是条条在指!’
李曦明听着心头打鼓,答道:
“我也听说过祂的本事…”
况雨有些窒息地摇头,显然并不觉得他的表情是有听说过,只答道:
“这【长越执变金】是旧岁之金,最好的处置方式就是凝炼打磨,化为一小镜,用以照耀光煞——这是老真人亲口说的,他一辈子都在炼器,大可一听。”
“至于其余的用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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