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绛垄何等聪明,即刻就听明白了,谷烟庙是两国交界处,也是一烫手山芋,如若宋帝肯下这个旨意,相当于要调遣一部分大宋的兵马在谷烟守备,无形之中为湖上减轻压力,立刻点头,迟疑道:
“宋庭既立我湖上为王,本就是作为屏障…这命令…恐怕并不容易。”
李周巍点头:
“这是庭州第一道上疏,有理有据,宋庭是不能拒绝,却可以推脱…无非试一试这位宋帝对湖上抱着怎样的心思…如若真有几分亲善,这一部兵马不能不出。”
李绛垄立刻点头,李周巍则道:
“你把这事情办了,立刻率陈鸯、曲不识、李周昉诸修前去密林,开启大阵,沟通东岸诸修,让他们随时撤往山中。”
李绛垄面色顿时一变,微微行礼,快步从山间下去,李周巍这才看向李绛夏。
这青年是这么多兄弟中身材最高大、容貌最威武的,后来又修了身法,披了甲衣,站在原地如同一座山,面不改色,沉闷地道:
“父亲!”
李周巍的目光落在他身上,神色凝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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