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曦治失笑,一边从袖中取出布来,把那亮堂堂的剑锋放上去擦拭,答道:
“他是个痴情于剑的,凡事不会有太多的用心,无非是从我这能学到东西,与他纯一道的剑法互相印证。”
“我也不惧让他学去…毕竟我在山上修行,不好外出,倘若能在他那里得一两分人情,帮一帮家中子弟,那几个不成器的徒弟…就是好事了。”
男子抬了头,眉眼温柔:
“你出去了?”
杨宵儿微微沉默,叹道:
“是一位兄长来拜访。”
“哦?”
李曦治站起身来,把袖子解下来,面上有疑色,道:
“既是舅哥来访,怎叫人家在外头空站着,迎进来吃杯茶才是。”
他挑了眉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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