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非不能见到丁威锃——可是以他的修为、接触到的人物,即使能见,也十有八九是到荒野的前线拜见丁威锃,那可就是截然相反的意味了,到时候不能救人,反倒还要把自己搭进去。

        ‘而伯公虽然修为不高,却是渊笃辈嫡长、周行辈长子,又坐主荒野政事,无论从地位上还是身份上,都有找来丁客卿的把握!’

        即使李周昉真的可以丢下手头的事情不管,一路飞去荒野前线,李遂宁同样有劝说他的方法——毕竟荒野折的嫡系不少,李周昉不过练气,江边本也不是什么安全的地方。

        如今事情有着落,他真心实意地谢了一句,李周昉只摆手,吩咐了人下去,低声问道:

        “丁客卿光明磊落,这事情难免有一些攀附的味道,不能说是为你而专门请他来,要记住了,是说我本有事务要与丁客卿相谈,你的事情只是恰逢其会……”

        李周昉在湖边持事了这么多年,自然有手段,李遂宁也并非听不懂,会意点头,却见这中年人叹起来:

        “湖边的时光恐怕不好过,他们不会过日子,你莫要记恨他们,与遂宽也好好处着……”

        “是!”

        李遂宁其实料想他会说这样的话。

        李周昉与李玄宣的不同就在此处,哪怕子嗣兄弟再不成器、再不是个人样,李周昉都有一份【到底是我族人】的偏私,而老大人是真骂真打的,同样的人物,前世老大人问清了事,可不是用莫要记恨来和稀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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