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听了他的话语,李玄宣多考虑了几分,话锋一转,正色道:
“可是…觉得家里亏待他?”
这本是极敏感的问题,李遂宁长辈无能,父亲又为族而没,尽管湖上补偿不少,暗自关照过,可孩子往往心思极端,不好说心里如何想,老人多思多虑,第一反应便是这一着。
李绛淳倒是很果断地摇头,答道:
“他有自己的心思…我香俱沉未成,浮华未起,却仍有几分直觉,他多半是心志果断、明晰事理的人物。”
“那就好了!”
李玄宣欣喜而笑,答道:
“当时晚辈太多,我未与他聊太久,择日要去考校他的!”
李绛淳将几个晚辈的对答讲了,李玄宣边听边点头,一边还在关注阁外的明月,正色道:
“弯月上来了,如此月光清冷之夜,不容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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