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没什么精气神可言了,全靠着安家搜罗来的一点灵药吊着…’
他这一默然,身旁的刘长迭一下红了眼睛,有些呆呆的站在原地:
“安老头…安老头…”
椅子上的老人却没什么反应,哪怕听到了真人两个字,也不过呻吟一声,颤抖地张开嘴:
“诶呀…你…怎么还不走!”
安思危一下子流出泪来,答道:
“是我…思危。”
安鹧言呆呆地看着他,像是突然记起什么,两只苍老干瘦的手,一下将他的手握住,喃喃道:
“要戒酒…要戒色…”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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