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卫一道与释修不合,又站在这一个位置,难怪要急着去见卫悬因,卫悬因也需要江北的人手,一拍即合也是正常。”
邺桧早早来谈过,这人站在风暴中心本就是为了求道,没什么立场可言,李周巍并不意外,只问道:
“前辈得了北方的消息,可知渤烈王如何?”
天霍真人低头抿茶,答道:
“并无消息,只是听了京中的安排,似乎有意请他回去,至于还要不要让高家的人下来,难说得很。”
如今江岸北方主事有两人,一位是大慕法界释修法常,一位就是渤烈王,这两位一位与空无不合,一位根本没有折腾的心思,自然两边安安分分,其实本也是北方高层不欲过江的体现。
可渤烈王一走,江岸说不定是没什么安生日子过了。
李周巍这么一停,天霍遂笑道:
“却有一个好消息知会道友。”
他从袖中取出一枚玉盒,往桌案上一放,正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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