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江壶子前辈是高家的长辈,竟然这么多年不言不语,我家实在是得罪……只是这么几年我一直在闭关突破,这也是刚刚回来,并不知晓荒野几位散修的情况,这就给渤烈王问一问!”
高服眼中含笑,轻轻点头,声音低沉,通过他的神通静静地飘到李周巍的耳朵里,幽幽地道:
“老人家这个年纪了,凡事多抱死志,哪里敢呢。”
他这话用意很明显,甚至有些太明显了,也只能用神通之间传一传话,李周巍顿时哑然,遂摇头道:
“请大王稍待。”
他默默转过头来,只派人去接,心中念头数闪:
‘江壶子这么多年在荒野,诸家可晓得?应当不晓得…’
‘高服亲自走一趟,难道就是单纯接一接长辈?他在湖边的太虚现身,汀兰可有察觉到?’
可无论他如何思量,眼前的男人已经散去了护身的神通,显得平易近人许多,可那双眼睛依旧凝重地望着他。
李周巍重新回味了他的话语,突然升起一股寒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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