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勋会还陌生些,袁成照的名字全玉缎和赵君威自然是忘不了的,这位师叔屡屡加害自家师尊,岂能忘记?全玉缎冷笑一声,答道:
“我们只看他这几年没了声音,一日日闭关不出,袁家乱成了一锅粥都不能惊动他…结果这几日秦险似乎得到了什么消息,差人调配阵法,发觉那洞府已经多年无人出入…就连送过去的资粮都没有用。”
“哦?”
两人微微变色,全玉缎冷笑道:
“秦险担心他出了什么事情,命人紧急打开洞府之门,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看来他悄悄闭锁了洞府,不知何时游历天涯去了!”
这事情可有的说道,司伯休一死,他袁成照自然该知道怕了…李曦治虽然说一笔勾销,可他得罪了仙族,自己哪里能安心?
李乌梢听了这一阵,露出点讽刺的笑容,默默转过身去,心中暗道:
‘秦险这些人看着,司家到底要点面子,不好卸磨杀驴,倒是早早给个机会,把他放出去,至于到底怎么个下场…司通仪可没那个魄力,多半就放出去自生自灭了!’
李乌梢便回过头,准备去挑选身法,谁知几个师兄弟低低的讨论声竟然顺着微风传来,流淌过他的身侧。
“两位师兄可曾听说了…渌葵池上…好似有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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