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
正午的曦光洒在光洁的桌案上,一排木简整整齐齐,一字排开,老人坐在庭院中,抬着眼睛望着,笑道:
“真人怎地想到我这处来了?”
一旁的李周巍抿茶,神色有些低沉,在李玄宣这一处院子里,他才显现出几分忧虑:
“黎客楼的新曲儿,老大人可听过了?”
李玄宣年纪大了,无论面对李曦明也好,李周巍也罢,都喜欢叫这一句真人,不像是亲疏远近,更像是叫个安心,眼下听了这话,摇头道:
“自从暝儿闭关,《恨逝水》这一曲我是不去听的,是怕心中牵挂,又要多想,不过这一次听说很不同,唱词改了,又几分新意。”
老人虽然精神不大好,可地位在此,知道的东西绝对不少,只这一点,叹道:
“听说真人去了黎客楼,想必是有客人在…”
李周巍放下杯,低眉道:
“是见了北方来的人,他们其实不太在意我,只是顺道看看成色,听了一曲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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