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辈的意思是…这一两个的法器就不追究了,用来彰显我家之公正。”
这事情不知有没有同洲上的李绛垄禀报处理过,按着李绛夏的性子,怕是特地请他定夺后给个洲上回复而已,李曦明看在眼里,示意他自行处理,特地问道:
“李泉涛的人呢?那群密泛遗脉被放进江北的修士呢?”
李绛夏恭声道:
“李泉涛父子被紧急调回了青池…并无消息,费桐庐、费桐财不见踪迹,兴许被谁顺手带走了,至于回江北自投罗网的几个…大多被地界上的族修害了,如今查到两人,都已经带到。”
他神色有些奇异,提醒道:
“据说这两人…已经不复从前。”
李曦明抬眉,便见曲不识这老头押着一对男女上来,穿束不类江北修士,男人怒目圆瞪,女人也满面忿忿。
‘一眼就知道是受了真君影响,应该很早就见过真君了,难怪不敢处理。’
北方的这么多事下来,李曦明也有了不少经验,之所以说胎息、练气时真君更可怕些,就是因为这影响心智的神妙,等到筑基紫府,虽然依旧可怕,好歹也不会无缘无故夺人心智,眼下这两人封口的禁制一解,男人立刻破口大骂,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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