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有什么事情求我。”
李玄宣拢着袖子叹气,便见李周暝泣道:
“父亲…父亲近来身体一直不好…只靠着修士续命,恐怕他没几年了,真人一去又是三年五载,晚辈…晚辈只望能得真人仙驾暂顾,见一见父亲!”
李曦明似乎有了什么联想,挪开目光,低低地看着台阶,抿了一口茶,李玄宣却柔和了很多,摆手道:
“下去罢!”
这小子心不甘情不愿地退出去,那袭红衣消失在山间,李玄宣则道:
“这孩子纵使是万般不好,好在有孝心,心思也坚定有主见,讨人喜欢,又有你在,底下没人敢轻视他…”
李曦明却摇头道:
“哪个没主见?往旁还有个承,往下周昉,伯脉孩子多了,都有主见…难的是一条心,更何况身居这样的位子,要是连冲击筑基的机会都没有,那也不必惯着他了。”
“倒是有一点说得不错,大父大可看一看戏,听一听曲,少操劳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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