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汀兰、秋湖两位真人又在何处?费清雅所练的气毫无安排也就罢了,如今有这么一群人来荒野闹了一通,竟然也毫无反应…’

        据他所知,宁婉是在咸湖,腾不出手可以理解,可如今的汀兰也消失不见,江北的事情恐怕有了偏移,导致这位紫府往更北的方向去了,李绛迁只沉沉一叹,继续道:

        “再者,此事我怕有神通参与,大伯阴差阳错保住一条性命,会不会是始作俑者不愿牵涉到紫烟?如果是这样,那可就太麻烦了!”

        “不像。”

        李玄宣却抚须摇头,声声叹息,答道:

        “这事情你们不清楚,我却知道,不是一两日的事情,就是故意要抓个现行,所以暗地里一直使老二替他去,他躲在暗处观察,紫府没必要这样旷日持久的设局…更是从湖上就开始影响,并没有这样的道理,我看真是…运气!”

        李绛迁听了这话,面色反倒好看了许多,点头道:

        “那我便有把握了,前后这么一合计,我倒觉得不像称昀、玄妙,他们现在都没这个心思…真要说起来,这两家未必看不出我家与都仙道是在作戏,那么这一手纯粹就是自找麻烦…无故给自己沾上一身骚。”

        “至于沐券门,朱宫真人与汀兰真人是好友,她虽然以宽和治下,可也不至于宽到这种地步,底下的魔修哪有这样的忠心去拱这把火。”

        他转身抽了信纸,正色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