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释修入徐,便打过一场,修越打的他们哭爹喊娘,设计除了最积极南下的净盏,这才收敛几十年,南北之争,几个摩诃吃了亏,却没有见血,这就来蹬鼻子上脸。”
“不将这群释修的狗脑子打出来,叫他们骑到江南诸道头上去了!”
他踏步飞入太虚,面色阴沉,两人紧跟其后,李曦明默默看向豫水真人陈胤,这老人耷拉着眼皮,似乎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
……
江北。
阴云密布,暴雨仍然倾泻不停歇,这场雨越下越是可怕,白江溪还好些,下游的白邺、白海两溪数次决堤改道,不知道死了多少百姓。
也就大江东去,咸湖与东海联通,水位变化不大,江南才能不受影响,诸位紫府一路向北,白邺溪地界满地浮尸,看得奎祈面色阴沉,心情似乎更加不好了,看了好一阵,吐出话来:
“真是造孽!江北当年人口何等稠密,如今穷境不见一户,除了几个世家,甚至没有百姓可言!”
两人自然是不敢接他的话茬,到了小室山地界,并未显露身形,奎祈抽出几枚墨色玉符来,掐指先算,用眼神示意了,陈胤便捏碎玉符,显然是把那前来助阵的真人唤出来。
奎祈一边用神通推衍,似乎在隐隐观察,吐了口气,一边回头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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