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到了殿中,见着李阙宛正等在大殿里,瞧着手里的几份玉简不言。
见了李绛迁,她面上浮现出焦急之色,问道:
“如何了?”
李阙宛一问,李绛迁摇头道:
“难说,柏道人差得惊人,除了一枚令牌一无是处,底下的魔修更是混乱不堪,真是难为他…折腾了这两年,一个心腹也找不到。”
他在主位上端坐了,旋即正色道:
“不过也说明了一点,那什么【癸暝玄令】真是不一般的东西,单独拿出来也至少是古法器起步,真人留了多少手段在里头也不好说,谁知道里面有没有一两道紫府的神通来替他保命?”
“北方的大人自然是不怕的,可若是把他逼得急了,劈头盖脸砸到我家的头上,可坏了事情,故而没有太过逼迫他,让他退去了。”
李阙宛闻言松了口气,摇头道:
“只让他离得远远的最好…荒野如今没有嫡系去,随便他们折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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