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桌案上早就准备好的卷旨拿起来,递到陈鸯手里,沉声道:
“如今家里头筑基修士宽裕,你持我命令,让妙水、安思危一并去一趟荒野,在江岸驻扎下来,驻守北方。”
李绛迁不仅仅是为了给李绛垄托底,同时也是为了日后在浮南地界、江上与都仙道“斗法”做准备——毕竟临近了对方要突袭的日期才派几人过去,岂不是显得未卜先知,便露出马脚了。
陈鸯稍稍迟疑,问道:
“可是浮南之事有什么不妥…”
陈鸯心思颇多,李绛迁摆手,答道:
“不必多想,到了那一头,仔细问一问绛垄,不竭余力地辅佐二公子把事情办妥了,这件事如若有纰漏,是要危及你与他二人性命的。”
此言一出,陈鸯神色骤变,行礼退下,李绛迁心中微微一动:
‘白猿护法闭关好些年了,当年他与家中大人受伤都很重,估摸着也快好了,还需通过阵法问一问,免得出了事情还不知晓。’
把陈鸯打发去北边,李绛迁要忙活的事情还有很多,自己那位紫府嫡孙的叔叔婚事虽然已经告一段落,可前后的安排很多,在诸多上奏中用笔勾勾画画,听着下方有禀报声,从殿外进来一位墨蓝色衣物的白发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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