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还有事寻我…舅舅那儿我已经去过了,来和父母道个别。”

        她看了看老了许多的父亲,话语也柔和了许多,答道:

        “父亲…我哥哥他不是个有能耐的,即使是管个矿脉支脉的人手,照旧是稀里糊涂,只好在他听了舅舅的话,不敢拿人家钱,青杜才没把他逮起来。”

        “如今绛迁持家,他目光锐利,怎么能看不出兄长的事,眼下管东岸的是二公子李绛垄,他向我示好,这些消息时常能到我耳边,是看在我的面子上容忍他……”

        “如若我突破失败,死讯传来,还是早早让兄长辞了官不做,周昉兄长为了族里的兄弟姐妹已经折腾得够呛,到时候还要去烦人家。”

        她也不知父亲听进去没有,转身离去,李父照旧不动,目送她离去,李母一路送出院子,很快就回来,蹲在一旁抹眼泪。

        李父这才站起身,听着妻子低声道:

        “你看你,又答应了人家…要为周退继承承大人衣钵说句好话,怎地又哑火了…又不好给人家交代…”

        李父眼睛一闭,摇头道:

        “得了吧,你这女儿固执清高,既然要筑基了,哪能听这话,只怕影响了她的心绪,李周退是死是活都抵不了命…更别说什么衣钵了,只叫他死远些,别沾着我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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