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宣本就坐在主位上,李绛迁请李泉涛入内,在侧旁陪坐,这中年人满眼感叹地看了一圈,答道:
“贵族变化太大…叫人不敢认了。”
“你和曦治都是自家兄弟!你当时也叫他治哥儿,客气什么…”
李玄宣笑着应答,指了近处让他坐下,道:
“可是遇到了什么难处?还是有哪个晚辈弟子要求丹的…尽管说好了。”
李泉涛还是放不开,他这些年娶了司家司通仪的妹妹为妻,几个孩子有司家的支持,修行并不需要为什么发愁,只是神色有些落寞,点头应道:
“奉了宗内命令,去山稽一带调查事务,路过湖上,便谈一谈。”
他低声道:
“我刚从蕈林原过来,那里一片混乱,袁家家主袁护独旧伤复发暴毙,袁家的袁自滨持家,囚禁了老人袁护远,把袁甫尧、袁甫异几个叔叔吊到山顶上鞭打玩乐,称之为群彘,叫他们昏死而复醒好几次…惨不忍睹,又征上千女子入山,哀鸿遍野。”
李玄宣皱眉,问道:
“袁成照可有表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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