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凡事客气,倒也不显得烦,家世也不算差,当下自然是很诚挚,只是我叔父先托了冬河族老,冬河族老写信去问大漠里的熟人,说他在大漠里名声中规中矩,虽然算不上风流花心,可花楼酒戏也时常有,那地方风气就这样……也说不得什么。”
“好歹也是世家公子,修成练气驰骋了,也难免有这样的事情…”
李行寒摇头道:
“我看他也是看我正合适,长得不差,天赋相较起来高,身家能帮到他,真要说有什么情谊,也没有多少,从前在北岸、大漠游历,也不是没有过这些人,只是都不如他家世显赫…倒是我家里人很喜欢他。”
李绛迁倒没有想过她会是这个回答,问道:
“那姑姑的意思是?”
李行寒抿嘴笑了,答道:
“眼下看着诚挚,由他在西岸修行罢,终究是求玄修仙是正道,我到底不是他本人,说不清他心思,不必全往坏处想,时间长了自见分晓。”
李绛迁忍不住多看了她一眼,答道:
“本以为会慌乱些手脚,姑姑好看得开。”
“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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