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同回来的有三个人,都已经到了侧院,据说受伤不轻。”
李绛迁立刻皱眉下去,正逢着三人上前来,妙水气息平稳,衣着有些狼狈,先行了礼,王渠绾配着剑跟在身后,面色苍白。
余下一位很是面生,满脸冷汗津津,衣物上带着血,一身金罡入体,冻得手脚发紫,僵硬地行着礼。
李绛迁朗声一笑,从台上下去,拉起王渠绾的手来,笑道:
“渠绾真是天纵之才,果然平安回来了!”
他复又转向那生面孔,疑道:
“这位是……”
李绛迁仔细一问,见着王渠绾抱拳答道:
“这位是静怡山守定道人,在地宫中与属下一同御敌,最后受了伤,一同我出了那险地,思虑着回东海道途遥远,又要经过纯一道的地界,恐怕被人伏击,便请在湖上休憩。”
‘静怡山!’
李绛迁听了这话,当即打量起来,这守定道人容貌不过青年,眼睛很细,长得不甚大气,兴许是受了什么法术反噬,须发略显枯槁,又被金罡一类的法术所伤,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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