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曦晅大人还在青杜院子里,东邸已经慌乱分了家,西边本就分过,没有什么动作,只有两支多分了出去…”
“够了。”
李绛迁随口道:
“等曦晅族老从山上下来,也失去他的东邸了,四分五裂的子嗣还要怨他,老大人说怨不及兄弟,怨不及宗族,怨在咱们的曦晅族老身上正好。”
他嗤笑一声,答道:
“父母做得不好了,兄弟姐妹同仇敌忾,是不是更团结?也不会伤了情谊,也怨不得宗族嘛…是他李曦晅先认了罪,我李绛迁才派人去捉人,如今东邸不打自招,这番四处抓人的缘由…大家也知晓了!”
此刻的陈鸯也有些心惊发寒,沉默了片刻,他拱了拱手,答道:
“只怕他不配合…曦晅族老…身在局中最清楚,若是四处宣扬…”
“不怕他不配合。”
李绛迁甩了甩袖子,负手走进殿内,笑道:
“父母之爱子,为之计深远,把事情捅穿了,东邸有什么好处?无非要迎来我一次又一次的分化瓦解而已,他老了,不敢和掌握权力的我对着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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