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方才请人看法器,怎地就要离去了…尚未好好招待……”
李周巍明白他恨不得自己早点走,也不同他多说,摆手道:
“岛主不必送了!”
他当下化作一缕天光穿梭而去,遥遥往远方而去,袁护鳄弯着的腰背这才直起来,沉着脸回到阁楼中,周柏云心有不安地跟进去。
老人紧闭了房门,冷声道:
“遇了这样的事,怎不早些告知我!只派人过来说大生意…他拿出这么一副法器来,岂是寻常人!出身也问不清!如今好了!”
周柏云越发尴尬,一言不发,袁护鳄面色阴沉,答:
“若非你兄长,你哪有如今这肥差!差点把老夫给害死了!今后不必做了!”
袁护鳄甩了脸色给他,冷冷地迈步就出去,出了阁楼到了自己的洞府之中,心中倒是没什么愤怒,思量着:
‘蕈林原救不得了,处在那是非之地,祖宗又传了这一份要命的传承,修死了好几代长辈,前后的孩子一代不如一代,再待下去,袁氏岂有出路?’
‘袁成照也是个自私自利的,袁家根本比不上他的道途,事情闹成这样了,也不敢出来冒一句话,指望不上了,还是要接几个孩子出来,就在这一带重新建一座山,摆脱了那鬼地方,肃正家风,不至于断绝香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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