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周洛登时有些惊喜,毕竟青杜如今还空缺着,没有合适的人选,李绛夏又回了东岸,陈冬河威望高,绝对能让人安心,遂道:
“长老高义,我以青杜之事委托,这就起草文书,麻烦老前辈了!”
陈冬河微微合眼,恭敬拜退。
青杜之事是个得罪人的活,陈冬河这样支持他,无疑为李周洛解了燃眉之急,他暗忖道:
“恐怕是老大人亲自劝出来帮我的…害…”
李周洛来不及多想,还有费家的事情让他焦头烂额,他将案上的信取出来,正是青池究天阁主,他的亲大父李曦治的信。
信中提及不少人,拳拳关爱之心,也提及他去了南海镇压魔修,不能多往家中来,却有些消息提醒。
“费清伊…在宗内与寺遥峰主秦险渐渐亲近,近日有定下亲事的意思…”
费清伊虽然与世无争,却不是简单人物,前几日就来寻了李曦治,言称自己父母双亡,家中没有长辈,希望能让李曦治代为长辈接受秦险提亲,言辞之间颇为诚恳。
而李曦治信中特地提及,秦险乃是澹台近的亲信,关系极好,而澹台近一向是司家利益的代表,其中多少情感、多少真心,还是很难说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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