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那时我心魔作祟,一路求到了衡祝,皮肉里塞进去五颗金光之丹,至今仍能摸到,伤势虽然好了,脸上却不太光彩…”
“你这事情也是一个模样,当年族中忍血咽怨,委屈求全,害成这副下场,眼下也是摸着了崎岖心里头不平,要说一说,问一问,理所应当…你父亲是明事理的人,回一封信过去,说开了,说明白了,不必装着摸不到。”
李承淮沉默片刻,李玄宣已经拉着他到主位上,老人把笔放进他手里头,一边研墨,一边催道:
“来,写。”
……
李周洛从殿中出来,红袍的全玉缎还在洲上观赏景色,李周洛虽然对大父的信很是好奇,却也没有开口去问,与全玉缎客气几句,一路回了主殿。
一路到主位上坐了,狄黎光便过来掌灯,李周洛笑了笑,问道:
“今后如何安排?”
李周洛没有多说,狄黎光很机灵,这样的人天生有嗅觉自然能感受出李周洛当政的时间并不多了。
他也明白李周洛在问什么,恭恭敬敬地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