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周洛突然发觉自己不须使多少力气,连整顿几个外姓都有一群族人激愤地征讨,这些东西自然是样样好,唯独青杜诸修略有冷淡,虽然依旧恭敬,却没有什么亲热劲。

        他明白自己三年前处理李承盘之事确实不够好,青杜诸修的身份与权力都是立在权位上的人要压制主脉的基础上,自己偏袒之心太明显,已经成了糊涂账,后来又主动设立荫蔽一事,自然很难得到这些人喜欢。

        ‘不过…都不重要了……’

        李周洛牢牢记着李玄宣的话语,有多大能耐做多大事,自己就是来赚足了好感退下的,心中便舒服许多。

        他思忖一阵,一旁正候着一素衣男子,李周洛才望见他,笑道:

        “承盘叔,西边事情如何了?”

        此人正是当年的李承盘,那一场血书之事差点逼得他收监青杜,后来渐渐查清,虽然只有个李荤算了罪名,李周洛也不能再用他,让他在殿内做个副手。

        李承盘拜道:

        “一切妥当,今年矿脉的收成已经交到族里。”

        李周洛微微叹息,算算时间,距离荫蔽考察也没有多少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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