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焰沸腾,顺着天光流淌而下,脖颈上的手越锁越紧,司徒末仍想不明白。

        为什么?

        李周巍能在茫茫江水上找到他,司徒末起初惊疑,而后很快释怀理解,李周巍能找到自己,身后必然有紫府引导,可李周巍为何要现身呢?一口气遁入东海不好么?

        诸位紫府算不清李周巍,难道还能算不清司徒末?他司徒末纵使是被诸紫府放出,可神通奥妙,岂能没有眼线?李周巍再怎么撤走也绝对快不过紫府。

        ‘何必非要除我这一把刀!’

        ‘除非…引导李周巍的那位紫府就是要引他来除我的…可紫府眼睛必然在我身上,哪怕他再用出那符…难道就能跑得掉了?’

        可他已经来不及开口,明阳和天光从他的面上沸腾着喷涌而出,李周巍眉心处的上曜伏光将司徒末整枚脑袋炸成了白骨血肉之沫,滚烫的血液刹那间喷涌而出,蒸发成金煞飞起。

        这位与李家斗了四代人的镗金门主终于在炽热的明阳之中融化得干净,只留下两枚储物袋和一件黯淡金色菱形纹路法衣挂在长戟之上,两只袖口鼓荡高高扬起,在风中飘飘。

        “哗啦。”

        亮堂堂的金针从天而降,飘洒着落在河面上,这套珍贵的筑基法器被天光摄起,重新飘回空中,李周巍抽出长戟,身形化光而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