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渠绾忙着说了,丁威锃一一听罢,发觉是族中第一等的待遇,默默点头,更是确认了对方深得厚爱,问道:

        “曲前辈可与你说清了族中事务,可都了解了?”

        如今黎泾故族一系颓势难掩,正当鼎盛的骅玉派随着安思危被俘虏而一下子偃旗息鼓,密林、南漳两派逐渐壮大,外来的江北一系颇有些尴尬,不仔细还是很容易得罪人的。

        这些东西曲不识纵使不同王渠绾说,他自己打听两天也有个底,可说一说到底明白些,只道:

        “禀大人,都了解了。”

        丁威锃点头,还是提醒道:

        “黎泾老臣虽然如今不显赫,还是要尊敬些,至于费家与浮南修士的那些事,你也不必去掺和,好好修行即可。”

        王渠绾知道他指的是何事,北岸的费家在过去的十余年中与浮南有不少血仇,甚至不少浮南修士都是原先的北岸小家族投到浮云洞去的,如今虽然共为一主,血怨毕竟还在手上,矛盾不小。

        可他王家本来自密东,又没有掺合过这些事,倒是摘得干干净净,丁威锃嘱咐完了,王渠绾答道:

        “大公子与家主嘱咐过我,不成筑基不要出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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