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曦明也颇有头疼,安思危虽然实力不济,没有什么特殊的道统神妙,可已经是忠心耿耿的多年老臣了,安家百年与李氏联姻,真要说起来,安思危的地位同一位李姓筑基并无多少分别。
他知道李周巍的意思,沉声道:
“这事情…恐怕先问清楚,如果安思危在镗金门,或者送到西边去了,找金羽宗还有机会,如果去了白邺都仙道……那就没那么容易。”
李周巍也点头,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回道:
“晚辈与那管坎斗法,到了危急之际,竟然有白麟相,虽然解了围,也无意将管坎打死了,也不知道他在都仙道地位如何。”
李曦明稍稍踌躇,见李周巍正色道:
“玄岳此事,固然是我家顾及情谊出手,可若是换个角度,此事对玄岳周边的所有势力来说…不过是一场分食之宴罢了。”
“都仙道南下,得多得少,都是得利,帮助玄岳的玄妙观,我望月湖,从某种角度说,也是侵吞,这场大战之中没有吃亏的一方,只有玄岳数百年基业被端上桌…”
他摇头,露出些不安之色:
“我看管龚霄的态度,江上一战是秀拳头,露实力,看谁分多、谁分少,这下却死了个姓管的,我只怕管坎有什么血脉背景,两家打出了真火,那才是麻烦事。”
李周巍这么一说,李曦明略略点头,他也从邺桧的态度中体会到些东西,心中暗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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