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矫低声说了,白榕看了他一眼,已有迟疑之色,毕竟有些东西可不是能随意听的,遂低声道:

        “太子可有些消息…这地方诡异着,若是底下那位来头太大,到时犯了忌讳。”

        ‘原来白榕也不晓得到底是何人…’

        毕竟三人之中,他是亲自去听的那个,倘若出了什么事情,白榕也是第一个倒楣的,鼎矫当然明白他的顾虑,眼下只低声道:

        “无恙,长辈曾经提过一嘴,底下的不会是金丹,若是金丹痛呼,你我安有命在?合云世伯早该出来提醒了…”

        白榕最忌惮的就是金丹,毕竟寻常紫府的事情听一听不至于把他这素心狐怎么样,可一旦涉及金丹,他身后的大人也未必能保住他。

        “合云世伯不曾现身,就是此地并无危险。”

        鼎矫轻声安抚了两人,他收了手心的玉瓶,展出底下那枚白亮亮的石珠来。

        这石珠呈现出乳白之色,上头绘了三道淡黄色的纹路,仅仅有一些光亮笼罩,并没有什么神异的光彩,鼎矫轻声道:

        “此地之深,紫府都探不到底,越往下煞气越重,寻常紫府来也就听一听一句高呼,故而我特地去取了这一枚古灵器来。”

        “这东西曾经是稷仙一道的东西,叫作【殷期稷土言】,在我府中放了许久,难得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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