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周巍早有所料,细细思量了一下这秘法的名字,李玄宣则笑了一声,叹道:
“好…我家受符种而得术…似乎只有早时几道…兴许有不同!”
李周巍颔首,思绪还停在《候殊金书》的五道秘法上,心中沉思:
‘我的《明华煌元经》九道,绛迁四道…殊宛却有五道…难道殊宛天赋还要高出绛迁一筹…倒是好事。’
李周巍对自己次子还是有些了解的,这孩子性子不善,好在不是个与他人急眼的性子,晚辈中有人制衡,也免得他一意孤行。
他开了口,沉声道:
“绛迁、殊宛,先把所得功法默下来。”
殿中的两尊小案早已备好,李绛迁聪慧,很早就开始写字,李殊宛则识字不够多,好在功法都在符种之中,照葫芦画瓢涂出来就好。
两人且在案上奋笔疾书,李周巍立在一旁,静静看着,随着天色一点一点暗下去,他眉头渐渐锁紧,低声道:
“这两本功法…与《明华煌元经》大有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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