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规又森严,李家嫡系最怕一道【仗势欺人】的罪名,李承晊平日里对谁都是客客气气的,与胡经业相交更是全凭对方给面子,这面子薄得像纸,真不好开口。
李宝驮望他无果,只得用上缓兵之计,低低地道:
“小人对什么归洲…一无所知…生怕浪费了大人的资粮,怎么敢草率答应?我这孩子贪玩,恐怕还要…”
“宝驮这是哪里话!”
胡经业皱了皱眉,轻声道:
“我胡家虽不如旧四姓,在乌涂府也是有名望的,说给的资粮就一定会给,不必忧虑。”
他见李宝驮低头,退了一步,轻声道:
“我也不是压你,这事情先定下来,倘若将来有什么变动,殊宛有些别的心思,这东西不过是订婚,大不了解了,至少情谊还在不是?到时候殊宛是大宗子弟,难道还怕解不开一个小小的婚约?”
‘遭了!’
他这么一说,李承晊果然望见李宝驮有些许意动之色,他心中一暗,叹道:
‘哪里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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