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周洛跟在父亲身边许多事情也熟悉些,叹气道:
“东岸发现了一只凡鹿,虽然不能言语,行动却如人,拖着几个人一路叩首流泪到了山下…鹿蹄沾了一些墨水,竟然还能写字。”
李阙宛一听这新鲜事,睁大了眼睛来望,李周洛轻声道:
“我父亲研究了一夜,家中的几个筑基都不能通兽语,好在白猿前辈是妖物,有些熟悉办法,问了一夜,才知道究竟。”
“这鹿原先是一凡人,在东岸讨日子,父亲好赌,方才过世,家中穷困潦倒,妻子又卧病在床,便一路出去,想要进山打两头鹿来救急。”
“这猎人这才进了山,运气不错,猎了两头鹿,兴冲冲回来,想要救妻子,谁知半路遇见个和尚…”
李周洛浮现出些愤色,摇头道:
“这和尚怒他杀生,这猎户立刻苦苦哀求,和尚却说他为了一条性命去害两条,就这样施法将他也变为一条鹿,说的是让他自己也尝尝被追猎的滋味。”
“这…”
李阙宛浮现出现迷茫之色,李绛迁面色却一下阴沉下来,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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