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野一直以来没有大的战火,一定没有丢,看都不须看!襄乡和梁川只要同时动摇,李周巍必然顾此失彼——我们背后是酂门,不用人守他都攻不进来,他背后却什么都没有!”

        此言一出,江头首还未言语,他身后的那萧地萨已经骤然变色。

        这两人沆瀣一气,能带人前去梁川的,除了他萧地萨还能有谁?他前来本就勉强,哪能以身犯险,去试伏兵?面色迅速阴沉,道:

        “我好心前来相助,原来两位是要我做诱饵的!大羊山竟是这样做事的!”

        他一副勃然大怒的样子,江头首才派了一个大欲道的人去送死,此刻还真不好多说,心中也有别的顾虑:

        “可…如若李周巍在博野暗藏,我等深入襄乡,被他截了后路,又当如何?到时候一面是镗刀,脚底是被夺了阵的襄乡,酂门固然坚不可摧,可我们走的未免也太远了,倘若你猜的不准,博野已经丢了,那就要人性命了!”

        “贾魏两家的大阵能说丢就丢,没有半点响应,博野又岂不能?不如先试探博野情况,再做打算——我等神通酝酿,若是有伏兵在此,正好反打他个措手不及”

        公孙碑听得无言以对。

        ‘还试探?在寺庙里读经读傻了罢!这是李周巍!这是争分夺秒的大战!李周巍难道是一家家试探着打过来的?开什么玩笑!’

        他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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