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这个局面,眼下是谁在逼迫他么?错了!是他在逼迫别人!”
陶介杏若有所思,抬起头,这位玄惟真人道:
“他是白麒麟,随着神通渐成,便总是他逼迫别人——咸湖之战,整个大宋几乎动了真火,不也是他逼的么?”
陶介杏沉思一阵,低声道:
“那我们…”
“等他来就好了。”
玄惟静静地端坐在阁楼之中,目光隐约有戏谑之色,道:
“我知道他要什么,我也受够了——他们怕李周巍气象太足,怕丢了洛下就丢了把柄到大宋手里,我偏要他们最怕的事成真!”
他目光幽幽,直视陶介杏,这少年已经不复当年初出茅庐时的青涩了,眼神中隐约有闪烁之色:
‘叔公口中的他们…真的是赵廷、七相么?骂的真的是那些和尚吗…这件事情没人吃力不讨好地去同我家追究,顶多得罪一个江头首…用得着动用底牌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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