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生富饶!”
她说罢这话,突然侧作倾听状,果然听着隐隐有声音在天地中回荡:
“庚者,夺煞革杀,形变腾化,为嬗变桥…”
李阙宛眸中一下有了讶异,李周巍一步步踏空而下,笑道:
“倒还有个紫府在此讲道。”
堂堂魏王,足以掀动南北战争的关键人物,就这样随意地站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一步步走向郡中走去,很快见到了耸入云端的玉台,从上至下,已经坐满了密密麻麻的修士,修为或高或低,一个个凝神倾听,神色专注,无一人敢造次。
在那玉台最上首,一位道衣真人盘膝而坐。
此人长须飘冠,身着大褂,长及脚腕,布鞋朴实,一张面容虽然已至中年,却颇有俊朗温厚之意,当真是道观里的高修模样。
他一手结印在丹田前,双目微阖,正轻声细语,似乎正到了思绪蓬发之时:
“我道上循通玄仙宫,二吕之血裔,青阶之从徒,由是得之——庚,知损而知毁,知缺而知失,知从革而知嬗,知可为而有所为,故曰天下革、故曰今去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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