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当今海内外动荡,东西两海相隔甚远,我的寿元不多,也不知何日陨落,子孙后代单独前来太过危险,此行,是来取走宗族牌位的。”
此言一出,连崔长傅都沉默了,这老人看着年纪与自己相仿的族伯,紧咬牙关,一言不发。
“扑通!”
却是一旁的崔长严撑不住了,他往前跪了一步,抱住这位真人的大腿,泣道:
“何至于此!何至于此!隅山族叔…当年你未成道,我等前去西海探望叔公,还与你相谈甚欢,何至于到了今天的地步!”
“你我两家都是紫府,融洽合心,共进同退,如今一东一西各自难堪也就罢了…何至于到了要断绝关系的地步!”
崔长傅转过头去,神色晦暗不明,阳崖眼中的情绪一阵波动,咬牙道:
“你同我来提这些作什么?魏李之事,我难道不曾提醒过你们?好不容易把决吟叫回来,你们反而还要往绝路上走,固执己见,仍要插手,到了今天这个地步,反倒问我何至于此!”
崔长傅勃然变色,问道:
“阳崖!你忘了西崤之誓乎!”
眼前的中年真人听了这话,眼中的色彩一下变得狠戾起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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