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没什么,那位龙属的大人说明白了,我反倒放下了这些忌惮,却想起来一点。”
“库金道路不能证,却未必不能走,哪怕是无用功、哪怕是掺杂了其他道统,我也要走一走,有几道神通在身,好硌一硌大人们的牙。”
他面带笑意,道:
“早些时候只觉得我自家有麻烦,生怕引到你们头上,如今也看明白了,你们也在尽力一搏。”
此言一出,不但在场的两位真人齐齐沉默,低眉的李遂宁亦是心中震动:
‘这位远变真人…其实知道的东西并不比谁少!’
刘长迭并不在这个话题上多说,便提起老人李玄宣来,想来也是想念许久了,李曦明点了头,同他往洲中去,山间便骤然一空,只留下李绛迁一人。
这绛袍青年站起身来,在山间踱了几圈,饶有趣味:
‘早听说这孩子得太叔公、父亲看重,以为是不过一阵师,并未在意…如今看来,却也是极有意思,可不比我那乖侄子差!’
他目光灼灼,面上带笑,足足站了十余息,自家妹妹化为清光降下,这才抬起头来,方要言语,却见着李阙宛神色凝重,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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