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阙宛坐镇此地,虽然并未现身,可该看的情报一条也没落下,如今的心情没有太大的波动,甚至有不少喜色:
‘打吧打吧,拖得越久越好,打得越惨烈越好,狗咬狗一嘴毛,最好打的庆济方重伤,伤到不能外出,我湖上的威胁便小得多了!’
不过她并未放松警惕,反而越发频繁地观察起来。
李阙宛自然相信李绛迁行事有分寸,她担忧的是西边的动静——既然西蜀能在豫阳用兵,便能在大漠用兵,不须多,哪怕只来了个李牧雁,她也不得不出手。
‘也不怕斗不过,是暴露了行踪,往后更麻烦。’
稍稍等了片刻,她眼中浮现出一点喜色,掌中的幻彩收敛,翡翠玉鼎中跳出一点金色来。
却是一枚一指宽的金纹符,看上去浑然一体,材质并不珍贵,却被凝聚如实体般的神通束缚,闪耀着点点光辉。
李绛迁在忙前跑后,李阙宛自然也没有半点松懈,这些日子里除了时时刻刻注意西边,更是思索了巫箓之术,提前做准备。
巫箓之术,大多与血祭、鬼神有关,李阙宛的【玄巫道术】则更加特别一些,如今成就神通才渐渐显露,大抵分为三类。
一事无形,二事变化,三事生死。
第一道事无形便是种种无形之术,如测算、凶吉乃至于解危难等等,到了高深之处,甚至要损耗性命,第二道常用得多,便是种种变化之道,对敌对己,是唯一一种可以用在斗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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