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羽的意思是,前辈性命之危已在旦夕之间,他们是教我们保命之道…若非如此,只恐杀祸临身。”
李阙宛将金羽的话复述了,这中年人亦有了沉思,静静地道:
“这么说来,我一边断了道途,一边反倒要谢他们的恩情!”
这话一说,两人都不多言语了,都以为他是意气之言,刘长迭看了两人一眼,表情却意外的平静,笑道:
“我明白是他们忌惮魏王,亦早知有这一日,到头来,终究还是靠着魏王保住一命,焉有怨言?那天霍的事情,我亦应下来。”
显然,李阙宛的全丹神通为金羽所惮,这位前辈也心中门清,甚至明白李氏最少要与金一保持面上的亲热,只自嘲起来:
“这未尝不是好事,我以为我这辈子就一神通了,没想到还有两神通的日子,库金、齐金修士少,库齐兼备的比大真人还要少得多,我也算佼佼者!”
李阙宛抿唇,李绛迁则起身,神色间有思索之色,道:
“前辈也是海内出身,明白这些人的心思,把东西送他人,看似好大的好处,却常常不是为了人,而为了这东西、某好处——一个个都等着变局。”
“金一的话,前辈且听七成,可【玄库请凭函】在我们手里,与开启洞天有关也好,与灵藏有关也罢,可有什么神妙可供参考?”
刘长迭渐有沉思之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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