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殊金书】与【白飬金书】在玄奥与妙处上差别不大,都是极深奥极玄妙的无上之法,而【白飬金书】在变化、养汞上更加精深,更加贴近于金德,显然就是这位太元真君当年的手笔!
她一时沉醉,如饥似渴地将每一个小字刻入心底,不知过了多久,才微微定神,重新将此物送回,心中满是喜色,道:
“成道之恩,铭刻在心!”
张端砚眼见事情了毕,收了玉盘与金书,告辞离去,显然是重入洞天了,天霍则笑着起身,道:
“请!”
李阙宛不知他起着什么心思,却还是依着他闲庭漫步,沿着石径蜿蜒而上,天霍道:
“道友…可还记得当年的《江河大陵经》?”
‘果然来了!’
此言一出,李阙宛便明白已经与兄长来之前商议过的、最忧虑的麻烦终究显露,这位金一道统的嫡系毫不忌讳,直白地问清,她只能点头:
“略有耳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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