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阙宛…果然是金书,正是安淮天得来的,那时李氏还没有紫府…十有八九是碧眼鬼给她家的,他焚了诸多功法,自个却送得很欢。’
天霍打量了一眼,眼前人已经客气地行了礼,道:
“见过两位真人,恭喜天霍前辈神通大进,参紫在望!”
显然,李阙宛不但认得他,还知道他具体的神通修为,天霍面上感慨一笑,答道:
“没什么好贺喜的!我这辈子就修到这了,你初成紫府,已经打得庆家药生子摸不着头脑,那才是厉害,还是要看你们这些后人的!”
天霍一向嘴毒,哪怕同属西蜀,提起某人也毫不客气,张嘴就是药生子,李阙宛自然是心中暗笑,不去答他的,两方看上去热热切切,一同往高处的洞府之中去,着了一处山林之间,依着主客先后入座,张端砚倒起茶水来,笑道:
“倒是对不住了,湖上这样忙碌,但还要素韫专程跑一趟,我前些日子还问了,要不要我们自个去湖上,又怕显得太过逼迫,反而让别人家误会。”
有身份之差在此,金羽绝不可能跑第二趟的,客气归客气,李阙宛干净利落的也从袖中取出那一小陶钵来,轻轻放在案台上,谢道:
“还要感谢上宗饶了这五年,我家前辈才炼好了丹!”
张端砚将这小东西接过来,纤指搭在钵口,稍稍检查,天霍则答道:
“道友客气,算算时日,魏王的伤势不说大好,至少也遏制住了,只是还要时间慢慢磨而已,这灾劫我家前辈也受过,的确不好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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