箕安本有所预料,可真切听了这消息,面色却同时为难了起来,并未多说,而是客客气气地道:
“不知伤势如何?”
李绛迁幽幽地道:
“颇重。”
此言一出,箕安的面色难看起来,这老人还未开口,听着李绛迁正色道:
“前辈的事情,太叔公一直记着,他早早服下了一枚压箱底的角木宝丹,前去闭关了!”
箕安情绪缓和了些许,李绛迁眉宇间却阴沉下来,道:
“前辈来得很及时,即便前辈不来,我亦是要去纯一道找前辈的。”
“嗯?”
箕安目光一沉,眼前的青年阴色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