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他入了太阴之道,沉睡至今能够解释。’
这一条确实无懈可击,可他这么细细一想,其实是有疑惑的。
‘传闻东君最后是失踪的,这么看来就是弃太阳而居太阴了,以他这样的身份,也只有太阴果位能够承载,可此后明明有数位真君成太阴,这个时候太阴位置已经被占了,这位大人能身居何处呢?总要有个托举位格的地方…’
这让他久久不能理解,满心有疑:
“如若是身在某个太阴余位上…哪个余位坐得下【东君】?”
几百个日夜的抽丝解茧,他慢慢有了一丝领悟:
‘如果是这位一缕后手、一道玄身呢?有大人…这位大人却不定是青玄太阳之主,而是另有他人,居太阴,只是辈分比东君低,哪怕面对一缕后手,亦不能以主人自居…’
他思来想去,兴许也只有这个可能了,毕竟传闻东君麾下无子无徒,极有可能是修了太阴遁走,不为世人所察。
这个推断并没有让他升起太多情绪,仙君与仙君后手对他汤胁来说没有任何区别,唯一的区别是这一道后手到时候是威慑幽冥还是结交戊土:
‘有时候…一缕分神,反而要比本尊更可怕,毕竟天道有周,不许恒长,本尊受束于道统、果位,哪怕无敌于天下,终归要走的…’
他想来想去,明白不是自己该担忧的事,那颗躁动的心终于按捺不住了,感应着魂魄处隐隐约约的抬举之意,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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