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静怡山,玄怡,不知道友…”
这叫青年热热切切地笑了,微微张唇,声音轻却稳:
“原来是玄怡前辈,在下昶离,乃是魏王之子,昭景真人乃是晚辈的太叔公。”
玄怡自然知道是他,只是惯常听了名号,捧道:
“原来是昶离,果真是虎父无犬子!”
李绛迁同样在暗暗打量他,回了一笑,叹道:
“前辈言重,我不过是得了明阳的加持,生得好一些罢了,家中资粮不断,才将我一路捧到如今的地步,当不得夸赞!”
“昭景道友…”
见对方问起,李绛迁面上立刻涌出愁绪来,叹息摇头,道:
“为了我父亲的事…害…可苦煞了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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