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衡离争了这么些年,这一步慢他太多,又是个走投无路的小道,没有什么可喜的——哪怕是这样狭窄的道路,北边不也有个高服?我逊色远矣。”
张端砚显得不甚认同,低声道:
“老祖若是愿意迈过去,这一步远不至于拖到今日,只是为了看清局势,好多余闰的准备而已…”
天炔扯出道袍披上,将身上升腾的火焰压下去,随口道:
“衡离不也是?他的斛量灾说是不见大灾不成,可究竟由谁压着,天下人心底都有数,太阳衰落,倒是大利修行,也就当年衍确说他有赤子心,衡星怕他有心结,还要淌一次洛下的浑水。”
张端砚道:
“老祖若是修个正常的道统……”
天炔摇头:
“当年朱罗国主气象太盛,屡屡引得解羽地派人前去观看,我既然出洞天修行,自然是要趁势补这一位真火…图求真火归位,复又添余,可惜…毕竟折断真火的是觜玄,他终究是个后辈,亦不成事。”
“天变即不在我,为之奈何。”
显然,当年那一位朱罗国主得了同心樆主人的喜爱,以太元真君的算计,自然要埋一道暗子顺势求真火,可对真君来说不过是闲来一子,可对如今的天炔来说已经葬送了正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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