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俩行礼应了,李曦明笑着转过身来,指向老人道:
“且先拜了老大人,我还要领他去服一味治病的灵药。”
李绛垄不在此处,自然由长辈代替,两人顿时不敢耽搁,行了大礼,李曦明任由后面的行程安排,扶了老人起来,踏入太虚,李玄宣还有些忧虑,问道:
“我一把老骨头了,只恐不必这样折腾真人的神通!”
李曦明摇头不应,这一场婚宴看下来叫他颇有感触,叹道:
“周暝无志,周洛少才,明宫早年寒苦,根脚浅薄,周达虽为砥柱,提拔微末,已无再进之途,阙宜、行寒用尽资粮,却少一分得道心智,其余诸脉庸庸,有才智天赋的,都是下一代的人了…最恨…我家承?早夭…”
李玄宣神色震动,低眉不语,李曦明看得是又痛又辣,道:
“昔年是缺灵物缺宝丹,如今样样不缺了,才知道当年诸仙门为何紫府这样少,如今想想,除去家中这几位真人不论,家中自我以下,数代以来,自个儿有这个心智成紫府的,只有承?一个!他是清虹姑姑留下的紫金梁,我早年神通不足,守庸不成冒进有余,把他给害了!”
“早年我就觉得心痛,如今越看这些晚辈,越觉得如鼠啮心,如若他不曾夭绝,今日,也该到他紫府出关的日子…我岂要取什么衡祝法门?正好让青功随他修行雷霆!”
李承?上承曦月,下接周行,明明没有受符,却能从众多血战中杀出来,又在江边足足守了十年,打得三洞畏惧,比四曦不俗,转过来能覆压周行,如果没有李周巍,至今恐怕都少有一个能比得上他的,李玄宣又何尝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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