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人兴许是来给他兜底的,但戚览堰绝不会犯蠢,过程是什么样的不重要,可最终的结果重要——他甚至不会守山稽,甚至不会去守玄妙。”

        “多耗两年并无意义,白海乃至于江淮…迟早会丢,丢了就丢了,为什么杨锐仪令我固守此地待援?戚览堰的目标是我、是明阳。”

        “只要我在庭州,他便会带人来白江,甚至来庭州,临走之前,终归是要压制我,重创我,挫伤我的气象。”

        他抬起头,冷冰冰地道:

        “命我守在此地,受此镇压,带着一众人等迎接戚览堰等人,打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也好,打得伏尸百万、神通重创也罢,终归是会拖住他们。”

        “杨锐仪便可以从容拿下山稽与玄妙,乃至于鲸吞万里整个江淮——其他人的生死不重要,而我李周巍又没人敢杀,又有何妨?”

        李遂宁对局势的了解极高,一瞬间便反应过来,立刻抬眉,咬牙切齿道:

        “两边合到一起去了!”

        他心中的雷霆滚了两滚,抬起头来,正要开口,魏王却止住了他,眼中的笑意冰冷:

        “无妨,明白即可,不难对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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