镗刀与白邺一西一东,一前一后,如同两道倾斜的屏障,白江便是其中的缓冲地带,李周巍一向的建议都是守住两道屏障,将北修放到白江里斗法,退可以庭州相挡,进可以往白乡截断退路…
可杨锐仪的意思,便是将镗刀放了,一定要争山稽未必能到手的得失…李周巍实在不能苟同。
杨锐仪沉默一瞬,果然答道:
“局势我也明白…大元光隐山不是非守不可。”
李周巍皱了皱眉,实在觉得有些激进了,抬眉去看他,却同样发现了杨锐仪眼中的焦虑,这将军踱起步来,低声道:
“如今是修武十八年,已经十八年了!大宋立国十八年,却连近在咫尺的山稽都不曾收复!”
他咬了咬牙,道:
“南海的【大倥海寺】惦记石塘已久,如今方才平复,北方的事情立刻就要摆在案台上了。”
虽然他看起来颇为激动,李周巍却隐约听出了一些别样的滋味,心中暗叹:
‘非他所愿,恐怕是上头的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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