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帝流传世间的道统已不多,如若能取得冯家手里头的原卷,必然大有益处!’
他细细精研了半年,便将之收起,不再花费时间,如今出关,不止是司马元礼求见,更是李遂宁口中的八年时间已过!
那道《南帝玄擭法》他方才研罢,心肺间仍有火焰,目光扫了眼青忽真人,发觉他的气息虚浮,神情萧索,便道:
“真人忙于帝事,清减了,这些日子如何?”
这青衣真人缄默了一瞬。
司马元礼修成紫府的时间不短,他手中的正木传承不似紫炁般对道行要求苛刻,也不似鸺葵繁多复杂,甚至有自家前辈详细的注释,他读得大有所得,靠着元修真人留下的堪称奢侈的丹药、灵物,凝炼速度极快。
可至今也不过一神通。
他不敢比李周巍,却不觉得比李曦明差,可修来修去,这仙基就是抬举不成,前几日的再次失败让他心有戚戚,只一拱手:
“禀魏王,赵蜀皆起了边衅…更听说是楼营阁、拓跋赐都已经只身南下,入了玄妙,好在北方几次试探都绕着玄岳门…西蜀则从通漠郡来回拉锯,不至于惊扰庭州…”
这话看上去平淡,其实分量不轻,李周巍皱了皱眉,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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