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怕【剑书】!”
万昱剑门的剑书能响应多方剑意,相隔万里而知悉,李绛淳岂能不考虑?李周巍则眉宇一沉,思虑道:
“按理来说,符种在身,是不能被这些东西探测的,可见剑书屡屡成功,我估摸着剑书的感应应当是依照太虚中浮现的剑意…亦也有限度。”
“这事情我会留心,时机恰当,去一趟剑门…也试探剑意之事,你且精进修为!”
李绛淳正色点头,李周巍惋惜道:
“只是宋帝那里敷衍不过去了。”
李绛淳一瞬就听明白了他的意思,不忧反喜,笑道:
“晚辈已经期待许久了!先辈平山越、除摩诃、合一湖、屠群释,伯父筑基时持起一戟,打得两岸闻名,三宗七门无人敢并列,我也须会一会这天下英才!”
李周巍笑起来,道:
“那倒不是挑敌手的好时候,项平公有山越王侯,通崖公有郁家父子,叔脉高祖父有十八释,我才能浅薄,只能找司徒末、管龚霄这些人做对手,可他们的手段…也不失为一时之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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